六年级强国复兴有我主题手抄报内容(3篇)
六年级强国复兴有我主题手抄报内容
古代绘画蕴藏着中华文明赓续传承的基因密码,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极为重要的一种元素。“中国历代绘画大系”收录的12405件(套)藏品中,广博精微的题材、朴素直观的细节、淡妆浓抹的色彩、观照历史的写实、绵长曲折的递藏,无不集中体现着中华文明的五大突出特性。爱国、民本、天人合一等思想主题贯穿历代绘画,展示了中华文明具有突出的连续性。我们现在把“端午节”定为法定假日,以此纪念屈原的品格和精神,在“虽九死其犹未悔”“吾将上下而求索”等诗句中感受2300多年前的家国情怀和探索精神。与此同时,许多名家圣手倾心于用绘画表达对屈原的敬仰,其中《九歌》尤受青睐,宋人李公麟,元人赵孟頫、钱选、张渥,明人文徵明、陈洪绶,清人罗聘、周璕等等都流传有以《九歌》为题的名画,连续不断地演绎着从上古至近世的自然之情与生命之思。绘画和文字共同构成了理解屈原为世人所尊崇的文化基因与历史脉络。
各朝画家描摹的大量日常器物及其演变细节,可以管窥中华文明具有突出的创新性。以现代人常用的“椅子”为例:上古时期,人们主要跪坐在席子上,这从直到近代仍保持“正坐”的日本人用古汉语“主席”翻译英文chairman可见一斑,“出席”“入席”等词汇也间接显示了上古时期的正式社交礼仪通常发生在席子上;而《韩熙载夜宴图》的6件靠背椅,《无准师范像》的曲彔,《蚕织图》的长凳,《唐五学士图》的鼓墩等等,画中形式各异的坐具让人误以为从“席地跪坐”到“坐椅子上”是人类文明的共通趋势,殊不知只有勇于接受新事物的民族才能实现守正不守旧、尊古不复古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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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相机、视频的年代,绘画起着记录当下的重要作用,丰富多彩的叙事画,见证了中华文明具有突出的统一性。初唐杰出画家阎立本所作《步辇图》,细绘唐太宗李世民坐于步辇之上会见吐蕃求亲使臣禄东赞,周围有典礼官、翻译官及宫女等陪同,用幕后场景讲述了文成公主入藏与松赞干布通婚联姻的佳话,歌颂了汉、藏民族友好交往交融的情谊。又如,“明四家”之一的仇英所绘《职贡图》,描画了边疆少数民族进京朝贡的情形,九溪十八洞主、渤海、契丹、吐蕃、西夏等十一支队伍,彰显了中华民族自秦汉以来的“大一统”理念。在3000多幅释家题材绘画所呈现的“佛教中国化”全景图式中,可以饱览中华文明具有突出的包容性。“灵瑞、功德、教化、人文、山水”五大类型佛教呈“宝塔型”层累式发展:敦煌藏经洞和西夏黑水城出土的单尊或成组佛菩萨像,以灵验和祥瑞收摄人心;唐末五代的经变图、供养人画,用儒家传统礼法改造着外来的功德追求;流行于两宋的十王图、罗汉画,融入了大量源自道教和民间习俗的内容造型与器物背景;独领风骚于宋元的文人画,打破宗教的神圣属性,在表现纯粹之美的同时隐逸着对人类终极问题的思考;山水画中的塔刹寺阁既是“点景”的范式,也是佛教融入自然与日常的真实写照,天地之大,包容万物。
就传统技法表现来说,一幅佳作要把各种复杂甚至矛盾的物象和美地统一起来,因此绘画本身就意味着和谐,而以“和”为内容的画作就更加明确地昭示了中华文明具有突出的和平性。明成化帝朱见深的《一团和气图》,粗看好似一个体态浑圆的笑面弥勒盘腿而坐,细看却是三人合一:左为着冠道士,右为戴方巾儒士,二人各执经卷一端,团膝相接,中间的光头和尚臂搭两人肩上,手捻佛珠;以儒释道融和共处的绝妙构思,祈愿国泰民安。再如,南宋梁楷的《寒山拾得图》,用水墨“大写意”泼洒出寒山与拾得形影相依的和合之美,由二位禅僧发展而来的“和合二仙”与“和合文化”则进一步表达了中华民族对和平的至上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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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星表示,考古科学是在考古领域建立起的科学,是通过对过去人类遗存的发掘与研究,提取各类证据,以科学的方法和逻辑发现、推理、阐述人类社会的历史规律,并在接受质疑与验证中不断发展完善。考古学则多指考古学科或考古领域、考古行业,与考古科学有所区别。“考古科学应该是考古学或考古行业发展成为一门成熟的科学时才会被赋予的标签,是更高的发展阶段,其方法、理论及其结构须符合科学的标准(证据、检验、逻辑、理论与方法)”,按照科学的架构,考古科学可以划分出“基础考古科学”与“应用考古学”。关于科技考古与科学考古,科技考古是指在考古领域发展与运用来自自然科学与工程学的技术与理念,不涉及特定的考古学理论;科学考古则坚持考古学应该仿效自然科学的探寻与推理方法,建立在科学基础上的考古学。
他指出,目前,传统考古学与科技考古之间存在隔阂也是提出考古科学概念的因素之一,前者认为后者不懂考古的问题、需求和规矩,只会做特定、局限的科技分析并就事论事,发表的文章过于“以小见大”,甚至学科的名称也是“大而不当”;后者认为前者缺乏科学思维与分析能力,过于主观、保守、封闭,不能开放共享材料,科学性或科技含量不够。
“二者的误解与对立很大程度上是从业者教育背景造成的,我们过早做了学科的分割,画地为牢,导致传统考古人对科技分析缺乏了解和热情,科技考古的从业者则缺乏考古的学科背景,以至于各说各话,即使合作了也往往处在‘两层皮’状态。当然,此种局面正在改变中。”高星说。